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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几不可闻地传来,伴随一直压抑着的渴求的弛禁,蔺安之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,紧接着方位倒置,再然后便是意识昏沉、人事不知。
屋外响起的声音于迷雾中拨开了一片清明。
“仙君,妙玉师姑祖遣我而来是有要事相报。”
“兹事重大,其余门派的大能已经收到了消息,恐不日就要于主峰集议。”
那人恭敬地说,声线很是熟悉,然而蔺安之就跟脑子糊了一样半点也听不出来。
不论是视野、气味,还是感知,他能感受到的全部都是谢暄,仅此而已。
然后又忽然想起来,谢暄进来的时候没关好门,留了一条小小的缝隙。
如果外面那人有心,一推开就会发现他们在做何事。
脸皮厚是一码事,要脸又是另一码事,蔺安之以气音要求,不是他想这样,主要是只剩下了这点力气:“谢暄,把门关上。”
这不是件难事,甚至不需要起身走过去。
但谢暄无动于衷,安抚道:“没事。”
然后一只手搂着蔺安之,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他纤瘦的脊背,接下来的话明显就是对外面那人说的了,恢复了往日的镇静冷淡:“何事,说。”
“......魔修作乱如常,即使派去了大宗弟子,远方有些边邑的情况还是越发地差了下来,渐渐支架不住向我们求援。”
“最要紧的是,原本群龙无首的魔界出了一位魔尊,统领兼并了割据已久的十一州,据说那位就是——”
蔺安之也在听,到了末尾,眉心逐渐蹙起,一个不可置信的答案在心里成形。
他想向谢暄求证,却忘了中途打断的就是对方,还未吐出第一个音节就被手指抵住了唇,对上了那双情绪不定的眼眸。
“不要提别人的名字。”
“你是我的,至少是在现在。”
蔺安之沉默了几瞬,逆反心理发作,也是为了报复谢暄有意不关门的举动,张了张嘴偏偏就要说。
后者好像能预判似的,低头堵回了下一步举动,随之而来的是长驱直入。
他几乎就要沉溺在其中,耳边却仍不断传来外头的弟子换话题播报的声音。
同样地,那一道狭小的门缝也如同不知何时会落下的剑般悬在头顶。
某种羞耻感阵阵涌上心头,蔺安之气得想破口大骂。
断断续续的字音拼凑出一句咬牙切齿的话,还利用坐在身上的有利地形,在扶在腰间的那只手臂上掐了一把。
“还有人在,你有病是不是?!”
“他不会知道的,”谢暄低声蛊惑道,意味不明地笑了笑,“再者,即便是听到了又能怎样?”
蔺安之直觉不对劲,残余的理智驱使了思考。
受蛊虫控制期间的谢暄往往会格外直白地表露欲望,他这状态不像是不怕别人发现,倒像是就怕别人不发现。
外头那人究竟是谁?
再度回过神来,人已经走了,谢暄也是。
蔺安之摸了摸床榻,已经凉了,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不过也一如上次,他无需再做些什么,只用下个床就完事了。
接着,第一反应就是去看那只玩偶还在不在。
说实话,确实贴合巫蛊的评价。
蔺安之自己乍一看过去,心都陡然跳了跳,反应过来,两颊直烧。
能丑到辟邪的娃娃,谢暄到底是怎么做到一放就放百来年的?
换做自己,收到的瞬间就会思考藏在哪里比较合适,在不糟践他人心意的同时以免被旁人看到,从而被质疑审美的正常性。
他担心里面有陷阱,谨慎起见没有触碰,打算等系统回来了再做鉴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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