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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父!”林婉儿猛地回过神,眼神还有点涣散,“我看见她了……苏婉……她被人吊在房梁上,发簪从喉咙穿过去,血顺着发簪流到地上,汇成了‘婉’字……”
李承道的脸色很难看,指尖捏得发白。他没看林婉儿,也没看赵阳,径直走到那面铜镜前,伸出手,指尖刚碰到镜面,就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。镜面上,苏婉的影子对着他笑,口型在说:“你来了。”
“把发簪收起来。”李承道的声音发哑,“用黑布包三层,放进桃木盒里,今晚子时之前,必须找到它的下一任主人。”
“下一任主人?”赵阳愣住了,“您是说,它还会害死其他人?”
李承道没回答,他的目光落在镜中苏婉的影子上,那影子的脖子上,除了发簪,还缠着根红绳,绳结处挂着枚铜钱——和他手链上的铜钱一模一样。
二十年前那个雨夜,他也是这样站在一面镜子前,看着镜中穿戏服的女人哭着求他:“李道长,救救我,沈万山要卖了我……”他当时收了沈万山的钱,转身走了,第二天就听说,苏婉在戏班后台自缢了,发簪从喉咙穿过去,死不瞑目。
“师父?”林婉儿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,发现他的手冰凉,还在抖。
李承道深吸一口气,压下翻涌的记忆,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桃木盒,递给林婉儿:“记住,别让它沾到血,别对着镜子看它,更别……说要抛弃它。”
林婉儿接过盒子时,指尖碰到了发簪的包装,一股寒意顺着指尖往上爬,像有什么东西顺着手臂,钻进了她的骨头缝里。她低头看着盒子,突然觉得,这不是在收一件证物,而是在唤醒一个沉睡了百年的怨魂。
窗外的天暗了下来,茶馆外的三弦声不知何时停了。房间里静得可怕,只有那面古董铜镜,还在幽幽地泛着光,镜中苏婉的影子,正对着他们,缓缓举起了手,做了个“再见”的手势。
而那支被黑布包着的发簪,在桃木盒里轻轻震动了一下,像是在回应。
子时的梆子声刚敲过第一下,林婉儿就被一阵尖锐的戏腔惊醒了。
不是在梦里,那声音就在耳边,咿咿呀呀的,唱的还是《思凡》:“只见那两旁罗汉,塑得来好庄严……”尾音拖得长长的,带着股潮湿的霉味,像是从墙缝里渗出来的。
她猛地坐起身,冷汗已经浸透了贴身的睡衣。桌上的桃木盒安安静静地躺着,黑布裹得严严实实,可那震动感却透过木头传出来,一下下的,像颗跳动的心脏。
“别唱了。”林婉儿抓起枕边的符纸,指尖因为用力而发颤。这是她第三次在夜里被这戏腔惊醒,每次都在子时,每次都唱到“罗汉”这一句就停下,像是在等什么。
桃木盒突然“啪”地弹开条缝,黑布滑落一角,露出发簪的红宝石。红光在黑暗里晃了晃,照在对面墙上——那里不知何时多了面穿衣镜,是今早赵阳硬塞给她的,说她总对着铜镜容易胡思乱想。
镜中的自己脸色惨白,眼底带着浓重的青黑,像三天没合眼。可再仔细看,镜中人的肩膀后面,竟多出半张脸来——惨白的皮肤,柳叶眉,眼角那颗泪痣红得滴血,正是苏婉。
林婉儿猛地回头,身后空荡荡的,只有衣柜门被风吹得轻轻晃动。再转回去看镜子,那半张脸已经不见了,只有自己的影子,嘴角却挂着丝不属于她的笑。
“被抛弃的滋味,你也尝过吧?”戏腔又响了,这次更近,像是有人趴在她耳边吐气,“七岁那年,你娘把你丢在道观门口,也是这样的雨夜,对不对?”
林婉儿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。这件事她从没对人说过,连师父李承道都只知道她是孤儿,怎么会……
桃木盒里的震动越来越剧烈,黑布彻底滑落,发簪自己跳了出来,“咔哒”一声落在梳妆台上。簪尾的“婉”字不知何时变得鲜红,像是刚被血浸过,连空气里都飘着股淡淡的铁锈味。
她想起师父临走前的叮嘱:“别让它沾到血,别对着镜子看它。”可现在,这两样她好像都要犯了。
窗外突然闪过一道手电光,紧接着是赵阳压低的声音:“婉儿?睡了吗?”
林婉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抓起发簪塞进抽屉,锁好,才跑去开门。赵阳站在门外,穿着件黑色夹克,手里提着个工具箱,脸上带着点焦虑。
“我查了前两任死者的资料,发现个怪事。”他侧身挤进来,反手关上门,“那个退休教师,死前一周,她儿子把她的老照片全扔了;大学生周彤,被男友分手时,对方当场撕了她送的情书。还有白玲……”
“他们都被‘彻底抛弃’了。”林婉儿接过他递来的资料,指尖划过照片上周彤坠楼前的监控截图——女孩手里紧紧攥着发簪,对着镜头笑,眼神却空洞得像口井。
赵阳打开工具箱,拿出个紫外线灯:“我怀疑有人在背后搞鬼。你看这张照片,周彤手里的发簪上,有个模糊的指纹,不是她的,也不是她男友的。还有白玲公寓的香薰,除了忘忧草,还掺了点别的东西,化验结果出来了,是‘牵机引’——一种能让人产生特定幻觉的草药,传说……是以前戏班用来催泪的。”
他说话时,紫外线灯没关,光线扫过墙上的穿衣镜,镜面突然亮起一片荧光。不是均匀的亮,而是像有人用荧光笔在上面画了什么——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,脖子处有个清晰的洞,洞里插着支发簪。
林婉儿的呼吸顿住了。那轮廓的姿势,和她昨晚在白玲公寓镜子里看到的苏婉一模一样。
“这镜子有问题。”赵阳关掉紫外线灯,镜面恢复正常,可那荧光轮廓像是刻进了眼里,闭着眼都能看见,“我查过,它和发簪、苏婉的戏服残片,都是十年前从苏家老宅流出来的。而苏家老宅,民国时的主人,就是沈万山。”
“沈万山。”林婉儿重复着这个名字,心口莫名一沉。师父昨晚听到这个名字时,反应就不对劲,像是被踩中了痛处。
话音刚落,抽屉突然“哐当”一声自己弹开了。那支点翠凤纹发簪躺在里面,簪头的红宝石正对着他们,亮得刺眼。更诡异的是,簪尾的“婉”字旁边,不知何时多了道新的刻痕,弯弯曲曲的,像个“山”字。
赵阳一把抓起发簪,塞进工具箱里的铅盒,锁死:“不管是人是鬼,先把这东西封起来再说。对了,师父呢?我找了他一晚上,道观里没人。”
林婉儿的心沉得更低了。师父昨晚说要去查沈万山的后人,到现在没回来,手机也打不通。她走到窗边,推开条缝,冷风吹进来,带着股若有若无的昆曲声,像是从镇子西边那片老坟地飘来的。
“我跟你去找他。”她抓起外套,指尖触到口袋里的符纸,突然想起什么,“赵阳,你有没有……被人抛弃过?”
赵阳的动作顿了一下,眼神暗了暗:“小时候我爸总说忙,后来才知道,他早就在外面有了别的家。算吗?”他笑了笑,想掩饰什么,可嘴角的弧度却很僵硬,“不过我不在乎,谁离了谁不能活?”
林婉儿没说话。她看着赵阳的背影,突然觉得,他们每个人心里,都藏着个“被抛弃”的伤口,而那支发簪,就像根针,专挑这些伤口扎。
凌晨三点,苏家老宅的大门前,李承道盯着那把锈迹斑斑的铜锁,指尖微微颤抖。
门是虚掩着的,没锁,可他站在这里快一个小时了,就是迈不开腿。二十年前那个雨夜,他也是站在这扇门前,沈万山的管家递给他一个沉甸甸的钱袋,说:“苏小姐疯了,总说有人要卖她,道长进去看看,要是真疯了,就……送她去个清净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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