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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邦侯沈思邈着南绸,戴珠冠,眉眼深邃,不怒自威。
他移开抵着额头的手,不紧不慢靠向椅背,掀起眼帘,沉如寒潭的视线轻掠过堂下人,又很快敛下眸光,淡淡道:「交代过殿下了?」
「回侯爷的话,已告知三殿下,说是侯爷吩咐,陛下的禁足令只是警示。只要殿下安分待在宫内,一切皆如所愿。」
堂下人左不过十五六年纪,眉目清秀,声音尖细,却是宫中内侍无疑。
沈侯转头看向盈盈秋月,徐徐道:「好生侍候殿下。」
「是——」少年执手作揖,不等沈思邈开口便躬身朝门边褪去。
「吱呀——」
木门将将合上,书案后头群峰簇簇的织锦屏风上忽而映出一道颇为壮硕的身影。
「圣心难测……」沈侯仰头靠向椅枕,一边轻揉眉心,一边叹出声。
身后人影摇着扇子踱出屏风,徐徐道:「爹,无需太过忧心。四殿下身有残疾,五殿下尚且年幼,东宫之主非三殿下莫属。」
沈侯抬眸看向来人,摇摇头道:「为父所虑并非殿下之事。」
来人年约二十五六,体态丰腴,眉眼细狭,正是人称沈小侯爷的安邦侯府长子沈玘。
见沈侯蹙眉,沈玘收起摺扇,神色不解道:「爹,莫非是为吴相之事?陛下素来知晓相府与侯府不和,若是担忧侯府会受池鱼之殃,大可不必。」
沈侯眉心愈蹙,徐徐道:「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。」
青州案时相府能够安然无恙,多半是因为陛下需用相府来制约侯府。如今朝中尚无第二人可以取相府而代之,陛下却借「朋党案」之名除去诸多相府嫡系——轻则流放,重则问斩,今日之朝堂已然风声鹤唳,人心惶惶。
兔死狗烹丶鸟尽弓藏,同为从龙要臣,沈侯难免物伤其类。
沈玘不似沈侯忧虑,眯眼思量片刻,他一把收起摺扇,抬头朝沈侯道:「爹,依玘儿看来,此间事怕不是祸起『萧』墙。」
「祸起萧墙?」沈侯眸光一闪,「此话何意?」
沈玘倾身靠向书案,压着嗓子道:「爹,此萧非彼萧。」
沈侯眸光骤凛:「胡言乱语,朝中无萧氏日久。」
「爹,可不止玘儿一人这么想。」他落座书案另侧,一边斟茶,一边道,「昨儿个你的得意门生递了消息回来。」
「泽儿?」沈侯一怔,「他的伤无碍了?」
沈玘面露不豫,却未多言,只摇摇头道:「沈泽说,昨儿个有人瞧见,二殿下先吴相出了城。」
「出城?」沈侯眸光暗敛,「此话当真?」
沈玘轻轻颔首:「他养的那几个乞儿成日在城里流蹿,还说殿下回宫前去了玄青河畔,逗留到天黑才回宫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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