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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母瞅了眼程父,让他拿主意。
程父抽了口旱烟:“先收起来吧,往后再说,日后出摊注意些。”
程大壮负责收钱,他点点头:“放心爹,今天人太多,我一时大意了。”
小插曲没有影响程家人数钱的热情,赵氏那边已经跟程诺一起将铜钱串好了。
程母一数,五十一串,刚好串了三十二串,再加上几个小的银锭子,上称竟有足足一两富余。
“三十二串,每串五十文,加上一两……一共是……”
程大壮道:“铜板一千六百文,加上银锭子,一共二两六钱。”
算完连他自己都愣了一下。
“出一趟赚了二两六?”赵氏惊讶地捂住嘴,她也常在家绣帕子拿到镇上卖,一个帕子绣一天能卖三文钱,她一年不休息,也不过才卖一两出头,小妹一天就赚了双倍回来。
程诺道:“还没刨去成本呢,上回买猪花了四两,剔除下水和猪蹄,半只算一两五,其他鸭货和素菜加起来算二钱,加上给小李的三十文牛车钱,还有熬汤底的调料,成本加起来……大概在一两八,所以我们今天差不多赚了八钱。”
八钱就是八百文。
一个成年壮劳力在镇上卖力气一整天不过赚五六十文,八百文能抵十几天,况且,上回那头猪被人坑了才花了四两,实际价格顶多二两,不然今天还能赚得更多。
想到这儿,全家人的目光忍不住落在程二顺身上,眼神里满是幽怨。
被家人视线盯得头皮发麻的程二顺,一脸委屈:“好啦,是我的错,我跟小妹说过了,这回的钱不用分我那份,等猪肉的钱还清了再说。”
程诺道:“跟我说没用,我听娘的,娘说咋分就咋分。”说着将铜板一股脑推到程母面前。
程母乐得眼角褶子能夹死蚊子,跟小时候似得,摸着程诺的脑袋:“娘的好奻奻,你的心意娘领了,法子是你想出来,钱怎么分大伙儿都听你的,”视线凌厉地在全场扫射一圈,“没问题吧你们?”
娘护犊子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,换做从前赵氏肯定要呛两声的,哪怕最后争不赢,至少为自己和孩子努力过;武氏拿手技能明褒暗贬,一边奉承老太太的话,一边明里暗里给三房抢好处;二房就不说了,一个没心没肺,一个锯了嘴的葫芦……
可今天,大伙儿谁都没意见,猪本就是程诺花钱买的,方子也是人家想出来的,他们不过帮着烧火添柴搭把手,哪怕程诺一分钱不分,她们也没话说。
小姑子把日子过好了,不找兄弟父母接济,对两个妯娌来说就是天大的好事了。
谁想到下一秒,赵氏和武氏面前多了串铜钱。
赵氏磕巴起来:“这,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跟大哥的工钱,一人二十五文,一共五十文。”
赵氏震惊地望向丈夫,这也太多了。
武春来立马伸手抓住铜钱串,却被程三虎拦住:“大哥大嫂帮了忙,拿钱是应该的,我什么活儿都没帮上,怎么我家这份也是五十文?”
“给你就拿着,哪儿那么多废话。”武春来抱怨地捶了丈夫一下,程三虎坚持要个解释,一看就是虎劲儿又犯了。
“三哥想多了,多出来的二十五不是给你的,是给珍珠和金玉的。”
程三虎一噎,更想不明白了,珍珠成日里领着小盼儿撒野,浑身上下脏兮兮,衣裳一天不到全脏了,金玉身为家中长女,天天跟在屁股后头收拾烂摊子,简直操碎了心。
金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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