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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封面上写了‘古庸生’三个字,就能卖出去20万,谁愿意来做这个炮灰?”
陆艺筹在千红例会上带着无奈的语气说道。
“而且这次还有韩朔、伊水安和陆总您的作品。”
“我就算了,不过是跑个龙套。”
“但是有话题啊。”
陆艺筹还是不以为然地笑笑,道:“总之,我们不怕丢人,《大江湖》推到月中,除了避让,也向他表达一下我们的善意吧。”
……
“我们的重点在于‘愚人节’,三月这一刊和往常一样,没什么特别。”
这句话来自鼎世薛慕亮,作为青春类杂志的王者,从来都是别的杂志避开《鼎小说》,何曾听过《鼎小说》要避开别个?
而且,现在的《鼎小说》正连载着薛慕亮的最新长篇小说《年轮》的第一部《纸轮》,这部小说秉持了薛慕亮作品一贯华丽和细腻的文风,唯一有所改变的地方就是,行文中间开始出现有锋芒的段落,主人公的性格也开始走向多样化,不再是以前作品中一味的悲伤和忧郁。
当然,和华丽的文字一样,小说里的各种道具也开始走奢华路线,这点也成了小说最为人诟病的地方。
“我知道会有争议,在构思的时候,我就想到这点,但是我仍然坚持。”
薛慕亮在接受某个采访的时候,对这个现象进行了回应。
“首先,我要用这些道具去塑造我的人物,这是不可避免的设计,你总不能让一个千万级的富二代穿一身耐克阿迪吧?”
合情合理的解释,逻辑清晰的回答:“其次,这种争议也是我需要的,我从出道至今,哪部作品不被争议,但是它们仍然畅销,这种免费的话题宣传,我为什么要拒绝?最后就是我要让那些所谓成熟的人看一看现在年轻人的生活,我就是要用这些具体的描写去刺痛他们的神经,不这样做,无法引起他们的关注,无法让他们去了解这个时代如今的样子。”
典型的薛慕亮式回答,从不掩盖自己的企图心和功利心,思维清晰,目标明确,我行我素,随便你怎么说。
在不久之后的另一场采访中,面对记者阴险的“你怎么看古庸生的新杂志”的问题,仍然保持本色,答道:“我做《鼎小说》之后,出现过一大批跟风者,包括那本《原上草》,现在呢,死的死,半死不活的半死不活,而我们,仍然是业内第一。”
掷地有声的回答!
记者们瞬间就兴奋起来,接着就问:“所以,你觉得《原上草》和《匠录》其实和之前那些青春杂志一样,都是跟风品?”
“建议你们记者采访前,做一下功课,比如查一下上个月和上上个月的杂志销量监测数据,这次你们没查也没关系,我可以告诉你们,《鼎小说》已经连续蝉联青春类杂志第一三个月。”
“但据我了解,连载柳敬亭童话的《少儿文艺》是杂志类销量第一?”
“如果他要做一本童话杂志,我没话可说,只能说大家的受众群体不同,没有可比性。”
薛慕亮当然不是真的不把古庸生当一回事,他之所以那么自信,是因为他心里清楚,古庸生这本《匠录》持续不了多久,最后,也会泯然于“解散的解散”这一跟风行列,关于这一点,莫社长固然给了他提示,他自己也秘密调查出了一些信息,基本能确认这个结果。
……
不过呢,薛慕亮的自信终究是表达一种态度,事实总会有些偏差。
3月3日,《匠录》上市,首印180万册,半日售罄,全国各地缺货。
“他要出杂志,所以各家的杂志或者新书出版纷纷延期,他的电视剧要上,所以各大电台的主打电视剧都纷纷延期,这种威慑力,文艺圈以前出现过吗?”r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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