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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让我罚你。”
她的脚上行,压住他的茎体。赤足在它的冠状沟上轻轻拍打。
他垂眸藏好所有的波动,手骨清隽。
枝道不是旧时有心无力、不敢到底的少女,勇胆已重塑她的性格。进攻的女人正风姿绰约,肩带顺着妖娆的体态滑落一侧,胸肉摇摇欲现。
眼一挑。“哥哥,来吗?”
他被她的锐利刺得泌液,顶在布上,越来越湿。
叁年后,占上风的是她。
月在河里破碎,浅浅的夜风吹弯草腰,一片米黄色的纱织窗帘在窗前飘晃,帘布与白墙发出暧昧的沙沙声。
一间二十平米的卧室,一张床,一张桌,一把小木凳,地板上扔下的一件件衣服,乱得分不清性别,欲语还休的光线在床头被人影的窜动打得更乱。过了一会儿,窸窸窣窣的男性喘息遏抑地翕张,床墙的柔光慢慢被吞了,一个女人的影子坐上来,长发垂在肩下。
绳子套在两个白漆雕花床柱上,两边打了活结。棉绳细长鲜红,拴在男人手腕上把皮肤的白玉状态发挥得尽致,他的双臂高抬大张,双手在枷锁里无助耷落。
指甲磨得圆润,指头微翘了一个好看的幅度。
他的右脸淡白柔光,左脸没入阴影。饱满的唇闭拢,垂眼,密长睫毛盖住眼珠,影子柔虚。这张脸所有的深刻线条都在佯装平静与羸弱,正乖巧地低着下颌,流出介于忧郁与凌厉之间的美感。
她的手指轻浮地捏他的脸颊。
问他:“很疼吗?”
他维持着刚刚的沉默不语,依旧垂眼低颌。
原来她一直也有男人般的争夺掌控权的本性。枝道认真打量他,此刻他像个没落受刑的王公贵族,狼狈间被她抓住,做她一个人娇弱的囚徒。
只是他的低眉不语让她有种错觉:只要他抬了眼就会碎了她。
她勾住他的下巴上抬。他被动仰面,承担她低下头的吻。
贴的一瞬她说:“闭眼。”
舌入侵他的领域,他习惯性闭了眼。
女人的手指缓缓给他的双眼盖上一节从衣服上剪下的黑布,在他的后脑轻轻打结。
他的呼吸更乱了,右手下意识扯了下。
黑布遮住双眼后,男人的气质把清俊和疏离的感觉表现得让人胡思乱想。
“别怕。”她贴在他的耳郭。“以前你对我这样,我也慌。”
爱她如此对他,爱得叁观尽毁。
明白猛地一下喉咙干涩,声音弱得不引起怀疑。
“嗯。”
枝道的手从他的脖子摸到锁骨。
他的黑色衬衣解了两颗,裸出的一片肉不多,长式衣衫遮住他一半大腿,脆弱的脚踝。
不过是欲盖弥彰的色。
黑是白最强烈的对比色,显得他外表圣洁。可人总乐此不疲地喜欢亵渎神圣,看他不可自控的发情。
坐在肤白貌美的男友腰间。黑色衣肃穆、白色肤纯净,都将他装点得好像一切平静和谐,他在云端之上。
那他的淫荡在哪里?
枝道扯开了他的衣服,看他胸前全是她之前吮出来的印子,乱得人心疼。
她不知道这两个点是自己硬的还是被她弄肿了。
她的手指一碰,他的腰就猛地颤抖,身体往里一缩。
他压低音。“姐姐…真的肿了。”
男人的乳头会敏感。明白也是,在她长时间的对待下一碰就疼,一疼,身体就泛起被性虐的痒。又躲,又要迎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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